2017年9月17日 星期日

回到1919話說台北建築文化遺產巡迴展 後記:順簡介~「臺北故事館」與臺北城的濫觴



巡迴展回到1919話說台北建築文化遺產
  後記簡介臺北故事館」與臺北城的濫觴

"今天的故事是昨天的新聞,今天的新聞也將是明天的故事了!",新聞難預測,故事可以回味與探索那些前人的篳路藍縷與艱辛歲月所留下的痕跡,沒有先人的開創,那有現今的燦爛與輝煌?

很高興應力麗社會福利慈善事業基金會之邀請,偕小女偷得浮生一日閒,來了個臺北城的歷史與文化之旅,我們按圖索驥,最後一站則來到了位於圓山的台北故事館,在導遊的細心解說下,我們頓時忘卻了天氣的炎熱與雙腿的疲憊,在楨楨舊照與圖畫中,我似乎喚醒了許多幼時的回憶

   
記得以前拜讀廖振順老師(曾獲教育部教學卓越金質獎)所研撰「用Google Earth穿越古今」大作,尤其書中「時光回溯臺北城」章節中,其對這個台灣首府城市詳盡地之探源與解析,使人不由興起,身為生於斯,長於斯的我們,對深入了解臺北城,「不但有權利知道,更有責任應該明瞭」之使命感!近年來臺北街頭掀起一波波古蹟活化及歷史空間再造的「文化環保」運動,一些原本閒置的空間在經營團隊的重新規劃及經營之下,展現再生的生命力,其中台北故事館曾由律師陳國慈首開風氣以個人身分認養、經營及贊助,其事蹟令人津津樂道;此次力麗社會福利慈善事業基金會,以宏偉的心願與不遺餘力地積極策劃與主辦,尤令人無任之感佩也!

    
外表看起來如童話般、像個奶油大蛋糕的台北故事館,原本稱為「圓山別莊」,起建於1913年,於1914年完工,為仿英國都鐸時期的半木構造建築,在臺灣相當罕見。建築一樓以磚造作為承重牆,入口處為愛奧尼克式門柱;二樓為木結構,利用曲線、垂直、水平的木條構成二樓牆外樹枝狀優美的壁面。其他如歌德式塔樓與煙囪則是磚造,塔樓屋頂有弧形屋簷,採用銅瓦鋪成,銅瓦歷久產生銅綠,烙下歲月痕跡。整體建築看來,磚與木「混搭」得相當有味道。

   
在這棟造型典雅的建築內,可看到許多西式建築或裝潢元素,例如彩繪玻璃、壁爐、「新藝術」風格凸花磁磚和吊燈等,露臺和歐式花園的設計,則令人想像昔日主人優雅生活的況味。

   
「當初大稻埕茶商陳朝駿興建這棟建築時才27歲,而且是蓋在這麼靠近臺灣神社的地方,可見他當時的地位。那時他的辦公室在大稻埕,他可以搭船在這建築物後方靠岸,直接進入建築,真是非常優雅的生活!」陳國慈談到圓山別莊時期的美好年代,言詞間充滿嚮往之情,加上老房子勾起她童年及在英國的回憶,就不忍讓這棟老房子凋零。她以一個喜愛藝文和古蹟的法律人身分,認養這棟古蹟,將它打造為一個以懷舊為主軸的藝文空間,讓社會大眾能夠輕鬆親近古蹟,透過它認識臺灣的歷史及增加對古蹟的關懷。由每月上萬參觀人次、訪客年齡層愈趨年輕化、「故事館之友」日益增加、大小志工的投入等佳績來看,都可看出台北故事館的活力與潛力。

   
無獨有偶,北投溫泉博物館的建築風格與台北故事館十分相似,也是兩層樓房,一樓為磚造,二樓為木造,外觀採英國維多利亞式樣基調的「洋風建築」,浴場空間設計上有拱廊及彩繪玻璃等西洋建築元素,浴池及榻榻米大廳等設計則採用日本傳統建築的工法,創建之初為東南亞最大的公共浴場,日本裕仁皇太子與國父孫中山先生都曾經到此一遊,引為佳話,有興趣的民眾不妨來此挖掘更多故事。

圓山別莊是日治時期大稻埕茶商陳朝駿所建,始建於日據時期大正2年(1913年),翌年建造完成。別莊的興建與變遷過程和陳朝駿家族經營茶葉有密切關連。陳朝駿養父陳玉露於光緒年間從事茶葉貿易,先至爪哇與友人合資開設義裕茶行,後在台北大稻埕朝陽街獨資設立永裕茶行,而後陳朝駿於明治33年(光緒26年,1900年)接管永裕號事業。經過19101920年代,因陳朝駿傑出的商才,將企業推向高峰,擁有極高社會地位。受近代商業文化影響,當時有交際社會名流以提升其家族聲望之需要,聘請日本建築師建造圓山別莊。在建築類型上可以歸類於近郊賓客接待型別莊,是仿英國都鐸時期半木結構建築,規模與日本神戶的洋人館相似。當時因陳氏在大稻埕另有商行、工場與宅邸,圓山別莊成為陳朝駿接待茶商公會重要會員及其他紳商的社交場所,著名人士如民國胡漢民曾暫居於此;同時孫中山先生在東京組中華革命黨時曾由吳文秀引導來台,在此籌款。當時此處亦是陳氏家族其他成員暫居之所。別莊佔地極廣,隔著基隆河與臺灣神社遙遙相對,隔著敕使道路(今中山北路)與圓山公園、動物園、陸軍墓地、護國禪寺等公共設施為鄰。除了由通往臺灣神社的敕使道進入正門外,後門通往基隆河畔,可由水路抵達大稻埕。但由於大正12年(1923年)陳朝駿遽逝和家族的不團結,再加上世界性經濟危機等因素影響,致使企業倒閉,圓山別莊便易手王姓人家所有。至日據末期因敕使道路拓寬為40公尺,致使圓山別莊花園原有面積縮小,車庫也於此時拆除。嗣後此地為日本憲兵隊行刑隊徵用,北側圍牆增設一水井,引進基隆河之水以關閉犯人,今尚留下北側地窖遺跡。光復後為黃國書居住使用,同時圓山別莊南側增建兩幢建築物,將原本花架部份改成鋼筋混凝土構造,並將原本半戶外空間改成室內。後因韓戰爆發,圓山別莊附近一帶成為駐防美軍眷屬住宅區,故此棟建築出租作為藝品館展售使用,民國64年(1975年)因美軍撤防後,藝品館沒落,生意蕭條而無人居住,直至民國68年(1979年)因興建美術館由台北市政府暫時管理,於民國71年(1982年)核定為紀念性建築,由公園路燈管理處保護並進行整修,民國76年(1987年)移交美術館管理使用後,成立美術家聯誼中心作為藝文界活動場所,並於民國79年(1990年)美術館編列預算以為建築物及環境整修工作。民國87年(1998年)由臺北市政府民政局指定為市定古蹟,圓山別莊從此成為臺北市民生活的記憶。
日治時期,台北大稻埕茶商,經營永裕號的陳朝駿,於1913年在台北市基隆河畔圓山地區,起建一棟英國都鐸式風格的洋樓,1914年完工,以作為他招待台灣士紳、政要以及各國茶商的聚會場所,也作為家庭成員休憩、度假及聚會所在地。陳朝駿曾任同業組合台北茶商公會會長,為當時正蓬勃的台灣茶產業重要人物之一。
這棟房子落成時,正是日治時期,當時政府為建立台灣成為政治、金融及學術教育的中心,有計劃地擴建台北市街,鋪設環城三線林蔭大道;並且引進各種歐洲建築風格,加以混合、變化,使得此時的台灣建築展現了極為繁複的特色,陳朝駿起建的這棟房子正是在這樣的時代風潮下建造的。
陳朝駿在1923年過世後房子幾經易手,經歷過多次轉變。二次世界大戰後,曾經作為前立法院院長黃國書的住宅,1979年由台北市政府進行徵購,並將此地暫時做為公園路燈管理處北區分隊駐在所,供辦公及置放器具。198712月正式交由台北市立美術館管理,於1990年成立「美術家聯誼中心」,1998年被指定為古蹟,調查與修復的工作先後展開。
2003年在古蹟再利用的理念下,這棟古蹟由陳國慈女士認養並贊助成立「台北故事館」對外開放,以介紹台灣生活文化和推廣古蹟再利用為目的,透過多樣的活動和展覽讓社會大眾輕鬆的親近古蹟,讓古蹟有了新生命。此次力麗社會福利慈善事業基金會,以宏偉的心願與不遺餘力地積極策劃與主辦2017「回到1919話說台北建築文化遺產巡迴展」,實令人無任之欽敬與感佩也!

台北故事館配合辦理回到1919話說台北建築文化遺產巡迴展,不但意義非凡,而且這也是---史蹟文化燦爛,能讓國人回顧與了解英國都鐸式洋樓與古蹟再生的至佳典範 ” !










※《廖振順老師的『時光回溯臺北城』》摘錄
每人記憶中的台北,有不同的面向,也有共同的回憶;年輕時搭火車回到台北,一看到西門町閃爍的霓虹燈與鐵道旁擁有的中華商場,就知道「到家了」。1992年,歷經卅一年歲月的中華商場,不可避免地曲終人散後,這樣的場景成了記憶的一部分。
再往前追溯,台北曾有個「城」,名為臺北府城,從1879年開始規劃,1882年動工,耗費三年時間建成(1884年完工),前後共花了六年興建,但是台北城卻從未發揮抵禦敵人的功能,而且壽命只有短短二十年,就在1904年被日本人給拆了。如此命運坎坷又歷時短暫的城,卻劉下了四個城門,提醒後人它曾經存在的事實。

△偶然與必然
臺北為何會建城呢?這要從1879年的時間再往前回溯:1871年琉球王國宮古島有一艘船,去國王所在地的沖繩島首里城進貢,回程途中不幸遇到颱風,竟然一路被吹到台灣東南沿海的九鵬灣(當時稱為八瑤灣);然而厄運尚未結束,登岸後其中五十四人被排灣族人殺了,只有十二人大難不死,被漢人營救並護送到臺灣府(設在台南),清朝官員將他們送到福州的琉球使節接待中心,接著再安排回國。
隔年(1872年),日本增兵進佔琉球,宣稱琉球群島是日本國土,正式侵佔琉球;再隔年,日本外務卿拿此作文章;又隔年,陸軍中將西鄉從道,不理會日本政府的暫停出兵命令(其內政派系矛盾),率領3600名官兵前往台灣,在屏東的社寮(今射寮)登陸,向石門方向進攻(詳圖1),原住民不敵敗逃,日軍開始掃蕩部落、焚燒住屋,而後退回龜山長期駐軍(史稱「牡丹社」事件)。

清朝反應迅速,數日後立刻派沈葆楨前來,接著派遣6500名官兵赴臺,日本於是拉攏英、美施壓談判,簽約中有一條文成了關鍵:要求清朝承認日軍此舉是「保民義舉」。既然是「保民」,豈不是已承認了琉球是日本的領土了?!清朝此時,當然以深刻體會到日本侵臺的意圖,也就促成了,牡丹社事件發生五年後臺北城的規劃了。

△最後一個風水城
兩百多年前,大量福建泉州人,跨海移民進入臺北盆地,沿著淡水河深入內地,最後選在艋舺落戶生根。七十年後,居民開始出現利益衝突,同為泉州的三邑人與同安人展開械鬥,同安人落敗,只好另謀發展,因而轉往大稻埕經商。
牡丹社事件同一年(1874年),臺北府成立,廣東大埔人林達泉就任第一任知府。經過實地探勘後,決定在艋舺與大稻埕之間建臺北城,但是林知府三月到任十月即驟逝,接任者為河南籍人陳星聚。
陳知府在位七年,臺北城就是由他和福建巡撫岑毓英,以及台灣兵備道劉璈實際參與監造完成,這三位先生都相信風水,但是見解都有些不同。岑毓英主張要朝著正北,所以一開始建造的主要街道都是南北向(例如今之重慶北路);劉璈主張要背靠祖山(臺北盆地最高峰七星山)因而在建造城牆時,把方位順時針向東轉了十七度,導致城牆無法與原先的主要道路平行,而平行西側城牆的後建道路(例如今之延平南路),也無法與主要道路平行(詳圖2)。


△中國人的空間觀
中正紀念堂大門前那條路是中山南路,這一段路正中央就是以前台北城的東城牆;順著道路往北瞧,更精準地說應該是往北偏東十七度,將會發現中山南路極目遠望,恰巧是紗帽山何七星山頂,紗帽山在前,七星山在後,層疊而上,這就是劉璈所設定的背靠祖山(詳圖3)。


中國人的風水觀,來自於生活經驗和對環境的認識,人們觀察到冬天的風又強又冷,夏天的風溫和涼爽,且帶有濕氣;還觀察到崎嶇山區多雨,平坦地面少雨,注意到全年任何時候,太陽都是偏向南方;更發現河邊凸出的河岸平坦、肥沃,而且灌溉便利。這些觀察歸納出幾個原則,首先。房子要朝南,可以擋住冬天寒風,又可以讓夏天徐風帶走熱氣和濕氣;其次,房子後面若是有山腳或山丘,更可以加強冬天擋風的效果,而夏天則可以攔下雨水,若是房子左右兩側也有小山丘,效果就更棒了;再其次,門前若有一彎河水,如同腰帶般橫過,就意味著房子蓋在河的凸岸,非常利於農田開墾。簡單地說,這就是風好、水好,所以稱為風水好。
風水的概念基本如此,是老祖宗的生活智慧,並沒有什麼神秘之處,後來的風水學愈搞愈玄秘,則已是傾向心理學的層次了。例如在家的某個牆角放錢幣,就可以帶來財富,對這樣的說法若能深信不移,讓人增加信心之後,使得事情變得更加順利,也就有心靈強化的效果。

△古今變遷
臺北城的城內建設,初期偏在城之西北(其實也沒有後期了),因為當時臺北的兩大繁榮地區--大稻埕和艋舺位在城北和城西,聯絡上比較方便;而城內南側則比較荒涼,只有文廟和武廟,以及軍械局(現已不復存在)。
文廟和武廟就座落在今臺北市立教育大學與北一女中交界;軍械局位在小南門進來的路上,即今之延平南路,而中國文化大學新館和東吳大學城中校區,就位在早已消失的軍械局位置上。
順著延平南路再北向三百公尺,路旁有番學堂、西學堂和登瀛書院,登瀛書院原本位在臺北城東北角的考棚內,後來搬遷到此;日本人來了以後,1906年就將其拆遷了。
全臺書院有六十二座,叫登瀛書院的有三座,宜蘭和草屯也各有一座,非常難得都保存完好至今。如今學堂和書院同一位置上有婦聯總會、婦聯會幼幼中心和國防部博愛大樓(詳圖4)。學堂和書院就在西門街民房的後緣,離西門僅有230公尺,學童上學不但交通便利,而且環境清幽。




臺北府署和巡撫衙門選址,都是以接近北門承恩門(上承天恩)為原則,而臺北城內占地最大的官府機構,就是臺北府署(約兩公頃),占地面積約略與現今臺北火車站地上主建築物相當,而臺北府署建物的中心點,大致位在今之懷寧街與開封街一段交叉路口(詳圖5)。




占地面積排第二的為巡撫衙門(約1.5公頃),位置在今之武昌街一段的臺灣銀行向北延伸到開封街一段。巡撫衙門隔一條武昌街的對面,就是布政使司衙門,即今之中山堂廣場前方的一排樓房處。
幾年前臺北市政府在武昌街上立了一塊「巡撫衙門舊址碑」,這個點位在巡撫衙門和布政使司衙門之間,而且沒有附上地圖,看到這碑的人應該搞不清楚巡撫衙門到底在哪裡(如圖6)。




布政使司也許多數人覺得陌生,但是大家應該都聽過其中一位布政使,那就是鼎鼎大名的唐景崧。唐景崧後來升任巡撫,但運氣不好碰到臺灣割讓給日本的時機,如果他因此奉命離開臺灣,倒也沒人會怪他,偏偏他答應鄉民擔任臺灣民主國的首任總統,卻在短短不到十天後,從淡水搭德國籍鴨打號輪船,逃到廈門。相對於他的部屬劉永福則繼續對抗日軍,唐景崧的作為實在不夠光采!
從巡撫衙門舊址碑往東行,到了武昌街一段十四號,這裡有間城隍廟,城隍廟至旁邊城中市場的範圍,大致就是以前淡水縣署的後背,向南延伸到沅陵街,則是淡水縣署的大門,大門前過去還有個風水池。
城隍廟怎麼會與淡水縣署互相重疊呢?原來的城隍廟並不在這裡,而是在現今延平南路與開封街一段的交叉路口旁邊。日本人為了開闢新道路,將原來的廟給拆了(如圖7),信眾將主神迎到松山,而後再遷到現址。城隍廟旁邊城中市場的「城中」二字,用今日的臺北市地圖來看,不太看得出位居城中央的位置;但是用清朝時臺北城的觀點來看,就非常明白了。城中市場對面有條小巷子(如照片1),把臺北城古地圖疊在Google Earth上時,會發現這條毫不起眼的巷子,與清朝時臺北城古圖裡的道路,竟相吻合,真是有趣極了(如圖8)。






二二八公園裡有間臺灣博物館,博物館到後面的圓形水池,大約就是當年臺北城內天后宮的位置(如圖9),這座天后宮占地面積,是今日臺灣博物館的兩倍,規模可不小。日本人為了蓋博物館把天后宮給拆了,裡面的主神媽祖移到了今之三芝鄉福成宮。
而今日博物館後面,還留有一些殘存的遺跡(如照片2)。時光飛逝偶爾打從這裡經過的人們,眼神不經意地掠過這些毫不起眼的斑駁石塊,定然沒想到,被拿來當小椅子坐的歷史痕跡,曾經有過一段短暫的光輝歲月!


臺北城東北角有個給科舉考試用的考棚,當年臺灣考區只有一個臺南考場,臺北人要去考試(有錢的話可以坐牛車),得走三百公里到臺南府城。劉銘傳想建考棚造福地方,正巧,有位自幼隨父母來臺定居的福建泉州晉江人洪騰雲,決定捐地又捐錢以成其事,劉銘傳感動之餘,奏請朝廷建坊獎勵,於是在1888年「急公好義坊」落成,原來位置在清朝石坊街(今之衡陽路),後來日本人為了拓寬石坊街,把急公好義坊搬遷到新公園(現名臺北公園或二二八紀念公園)內,位置就在露天音樂臺左側(如圖10)。






熱心公 益的洪騰雲後代可不得了,近一百年的子孫,不是醫師就是老師,傑出者甚眾。
臺北考棚的位置中心,約在今許昌路和公園路的交叉口,這裡與現今生意強強滾的補習街緊臨,真是地理風水古今一貫呀!考棚南邊相鄰處,洪騰雲仍有土地,也有他在城內的宅子,位置就是今之中央健康保險局大樓,後來其宅子及鄰近的土地被日本人徵收,部分拿來拓寬成今之公園路。

《註:以上摘自廖振順老師著:用Google Earth穿越古今,地理課沒教的事2。台北,時報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出版,2015.12.1初版三刷,P16-P30。》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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